波士顿艺术博物馆附设学院

波士顿艺术博物馆附设学院学费:

波士顿艺术博物馆附设学院官网: http://www.smfa.edu

学校性质:私立

创办时间:1876年

世界排名:6163

学校人数:700人人

暂无 托福要求(分)

暂无 雅思要求(分)

暂无 SAT要求(分)

录取率 1%

货币兑换流程

1

微信搜索“联合货币”

2

关注公众号

3

点击“外币兑换”

4

使用手机登录

5

填写订单信息

6

填写补充信息

7

支付-下单完成

8

到店取钞

【简介】 波士顿艺术博物馆附设学院

波士顿艺术博物馆附设学院 波士顿艺术博物馆附设学院(简称SMFA)是一所本科生和研究生学院,位于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市,致力于视觉艺术教育。它隶属于波士顿美术博物馆并与塔夫茨大学和东北大学是合作伙伴关系,主要提供本科和研究生学位课程,也开设一些证书类课程,同时也开设一些继续教育类的课程供学生们选择。波士顿艺术博物馆附设学院是艺术与设计立学院协会(AICAD)成员,并且是美国36所最好的艺术学校之一。波士顿艺术博物馆附设学院开设的证书类课程为:影音工作室技术。开设的本科专业为:美

【专业】 波士顿艺术博物馆附设学院

  • 波士顿艺术博物馆附设学院相关问题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设计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入口是由福斯特事务所设计的,耗资1000万美元。这是30年来在StateStreet公司资助下首次使用这个入口。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
    Fenway入口是一座漂亮的带廊柱的门廊,位于MFA的北边。它是原来的两座主入口之一,另外一个主入口面向亨廷顿路,是由建筑师GuyLowell在1907年的博物馆总体规划中设计的。
    福斯特事务所的改造工程包括扩大楼梯的宽度,在两边增加坡道,利用鹿岛花岗岩来配合现有立面的色彩和纹理。
    补充景观布置的是“DayandNight”雕塑(2008年完成)。这是一对铜质的婴儿头部雕塑,一个睁着眼一个闭着眼,是由著名的西班牙现代艺术家AntonioLópezGarcía设计的。每一个雕塑高8英尺,重1.6吨,它们是最近才从亨廷顿入口处搬过来的。

    查看全部
  • 波士顿美术馆有什么镇馆之宝?

    《历代帝王图》

    现藏于美国波士顿美术馆的《历代帝王图》是中国唐代画家阎立本人物画代表作。又称《古帝王图》。此图绢本,设色,纵51.3厘米,横531厘米。

    此图描绘从西汉至隋朝13个皇帝的形象。画家力图通过对各个帝王不同相貌表情的刻画,揭示出他们不同的内心世界、性格特征。那些开朝建代之君,在画家笔下都体现了“王者气度”和“伟丽仪范”;而那些昏庸或亡国之君,则呈现委琐庸腐之态。画家用画笔评判历史,褒贬人物,扬善抑恶的态度十分鲜明。人物造型准确,用笔舒展,色彩凝重。

    从画像来看,虽仍有程式化的倾向,但在人物个性刻画上表现出很大的进步,不落俗套,而显得个性分明;画中按等级森严的封建伦理观念,处理人物的大小。《历代帝王图》用重色设色和晕染衣纹的方法,有佛教艺术的影响。

    《塔希提少女》

    高更把塔希提岛那未经开发的充满原始生命力的土地看作是人类的“乐园”,当他面对着塔希提岛上那些未失去原始面貌的大自然风光,面对那些肤色黝黑,体格健壮,显示着原始人的野性美,心地善良,面孔笃诚,因思想简单淳朴而格外虔敬的土著人时,他为此激动不已,认为这正是他所追寻的“乐土”。为此,他画了一批如梦如诗,带点儿神秘意味的画作。此画作于1897年,是高更以最大的热情完成的一幅“宏伟的作品”。

    这段时期的画家贫病交加,心情沮丧,极端愤世疾俗,便决定自杀,他曾喝下毒药却自杀未遂。就是在这种逆境中,高更以巨大的创作热情画了此画。他说他画此画时像做了一场梦,当梦醒了时,他才对着他完成了的作品,道出了贯穿始终的构思:“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住哪里去?”这就是此画的主题。此画的右边有一个刚刚诞生的婴儿,中间有一个采摘水果的青年,左边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妇。这一连串的形象,寓意着人类从生到死的命运。虽然其形象、色彩和构图看上去像是神话或传说,那富有的异国的渺远,静悄悄和神秘的意境再加上这样一个标题,使人感到更加神秘。其实,画家在此只是表现那些土著人一种偶然的臆想。此画可以说是高年来对塔希提岛的印象的综述,是他献给自己的墓志铭。

    塔希提岛是高更的精神家园,《塔希提少女》。

    查看全部
  •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建筑布局

    该馆共设有美国装饰艺术和雕塑、亚洲艺术、古典艺术、埃及和古代近东艺术、欧洲装饰艺术和雕塑、绘画艺术、印刷、素描和照片、纺织、20世纪艺术9个部门178个展室。其中亚洲艺术品的收藏最为丰富,堪与世界各大美术馆相媲美。不仅有中国、日本、朝鲜等国的青铜、陶瓷、绘画、书法、纺织品、雕塑等上下五千年的各类艺术瑰宝,如著名中国古画唐阎立本《历代帝王图》、宋徽宗摹唐张萱《捣练图》、明张宏《句曲松风图》等,还有亚洲各地的伊斯兰教、印度教和佛教艺术的珍品。

    查看全部
  • 《捣练图》赏析

    《捣练图》工笔重彩,亦系宋徽宗摹本,现藏美国波士顿美术博物馆。《捣练图》描绘了从捣练到熨练各种活动中的妇女们的情态,刻画了不同人物的仪容与性格。表现的是妇女捣练缝衣的场面,人物间的相互关系生动而自然。

    从事同一活动的人,由于身份、年龄、分工的不同,动作、表情各个不一,并且分别体现了人物的特点。人物形象逼真,刻画维肖,流畅,设色艳而不俗,反映出盛唐崇尚健康丰腴的审美情趣,代表了那个时代人物造型的典型时代风格。

    执绢的妇女身躯稍向后仰,似在微微着力;熨练妇女认真专注的表情,端丽的仪容,恰如其分地表现了温厚从容的心情。

    在绢下好奇地窥视的女孩,以及畏热而回首的煽火女童,都生动引人。画家表现妇女捣练活动,不只是描绘捣练、络线、织修、熨烫等的活动过程,他既重视人物形象的塑造,而又注意刻画某些富有情趣的细节,使得所反映的内容,更具有生活气息。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唐代是我国古代文化艺术发展到繁荣昌盛的时代。当时的绘画兴旺鼎盛,产生出近四百名有史可查的优秀画家,遗留下诸多异彩焕发的艺术杰作。

    在仕女画发展的早期—汉魏晋时期,画家笔下的仕女多是秀骨清相,薄衣广袖。在这一时期绘画理论著作中称仕女画家为“青工绮罗”。

    到仕女画发展到中期的唐五代时期,朱景玄在《唐朝名画录》中始有“仕女’”之称。画家创作的仕女形象也演变成张萱画中所描绘的形象,以求更加符合于当朝统治者的审美趣味。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捣练图

    查看全部
  • 波士顿艺术博物馆附设学院相关资讯

    波士顿美术博物——全美境内的艺术博物馆重镇

    波士顿美术博物是新英格兰地区,乃至全美境内的艺术博物馆重镇。该馆收藏广泛,从古埃及,两河流域考古文化遗存,到希腊、罗马文明,以至欧洲各个时期的绘画流派作品,以及东亚、印度的古代艺术品。里面很多的藏品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真迹。

    波士顿美术馆建于1870年,为哈佛大学波土顿图书馆和马萨诸塞理工学院为展出它们收藏的艺术品而倡议建立。1876年于科普利广场开放。1909年迁至波士顿亨廷顿大街465号。1981年由著名建筑师贝聿铭设计的主楼西翼落成开放。

    该馆设有美国装饰艺术和雕塑、亚洲艺术、古典艺术、埃及和古代近东艺术、欧洲装饰艺术和雕塑、绘画艺术、印刷、素描和照片、纺织、20世纪艺术9个部门,其中亚洲艺术品的收藏最为丰富,不仅有中国、日本、朝鲜等国的青铜、陶瓷、绘画、书法、纺织品、雕塑等上下五千年的各类艺术瑰宝还有亚洲各地的伊斯兰教、印度教和佛教艺术的珍品。这里还拥有10个中国文物陈列室。

    由于展馆众多,展品丰富,如果每件展品都要细看一番,那就是在博物馆呆上三天,也许就看不完全部展品。所以,只有波士顿当地市民才有可能对每件展品都品味一番。对大多数游客来说,全都只能走马观花地浏览一下,或是对自己感兴趣的展馆进行重点参观。

    在古代绘画馆里,赫然陈列着唐代大画家阎立本的人物画代表作《历代帝王图》。还有弥足珍贵的北齐画家杨子华唯一传世作品《北齐校书图》(宋临),名播宇内的唐代画家张萱的《捣练图》(宋摹)、南唐山水画家董源的《平林秋霁图》、宋代擅画龙的画家陈容的《九龙图》等。

    古典艺术品是该馆的重要藏品,包括古希腊、古罗马、伊特拉斯坎的青铜、陶瓷、雕塑、钱币、宝石、金银器、玻璃等。它的埃及古王国实物收藏在世界上占有重要地位。

    查看全部
  • 收藏东方:美国波士顿美术博物馆亚洲藏品的建立

    文 / 张建宇

    内容摘要: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亚洲收藏始于19世纪末,莫尔斯、费诺罗萨和毕格罗相继远赴日本,购入数量惊人的艺术品,后出售或捐赠给博物馆,建立起日本以外最大规模的日本艺术收藏。20世纪初,冈仓天心、早崎稉吉等人以“日本眼光”为博物馆建立中国艺术收藏,以汉唐雕塑和宋元绘画见长;而新近入藏的“翁氏家藏”体现出江南文人欣赏趣味,使博物馆的中国藏品序列更趋完善。1917年以后,罗斯和库马拉斯瓦米联手打造南亚艺术收藏,最终使波士顿成为世界上顶级亚洲艺术收藏地。关键词:波士顿美术博物馆 收藏史 费诺罗萨 库马拉斯瓦米

    位于美国马萨诸塞州首府的波士顿美术博物馆(Museum of Fine Arts, Boston)〔1〕是全美最知名的艺术博物馆之一,它成立于1870年,至今已有150年历史。博物馆拥有世界上顶级的亚洲艺术收藏,涵盖东亚、南亚、东南亚和伊斯兰世界,藏品数量超过10万件(组),尤其以日本、中国和印度藏品最负盛名,本文尝试梳理这三部分藏品的建立过程。

    系统建立亚洲艺术品收藏,这是一项艰巨复杂的任务,它取决于多重因素。首先,博物馆每阶段都要制订具体可行的收购目标(Acquisition Goals),目标往往因时而异,它既取决于艺术市场,也有赖于策展人的选择。比如有限的资金,是优先用来填补“收藏序列”的空白,还是增强优势品类呢?其次,博物馆不同时期的入藏,必要和重要捐赠者密切相关,而这多半是馆方预期之外的事。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因素:美国人对“东方”的认识以及兴趣点,也存在着动态变化,这里指的是地理范围的变化。在文章结尾,笔者将讨论波士顿美术博物馆“东方部”——先姑且用这个词——称谓的演变,如何从19世纪末的“日本艺术部”(Department of Japanese Art)逐渐拓展、演变,最终在2018年确定为“亚洲艺术部”(Department of Art of Asia)。

    “波士顿三驾马车”

    在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亚洲艺术收藏中,日本藏品入藏时间最早,数量也最大,从奈良时期一直到当代,共约有九万余件,〔2〕无论数量还是品质,都被公认是日本以外最好的,而这一切都与“波士顿三驾马车”(Boston triumvirate)密不可分。19世纪末,正值日本向欧美开放之时,波士顿出现了一批热爱日本文化和艺术的精英人士,以莫尔斯、费诺罗萨和毕格罗为代表,他们在东西文化交流史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被誉为收藏和传播日本文化艺术的“波士顿三驾马车”。

    爱德华·莫尔斯(Edward S. Morse,1838—1925),美国动物学家、东方学家。〔3〕早年从事动物学研究,1874年任教哈佛大学,两年后当选国家科学院(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院士。1877年因收集标本访问日本,继而被聘为东京帝国大学动物学教授,任期三年。在这期间,莫尔斯对日本考古和艺术产生了极大兴趣,大量收集以陶瓷为主的艺术品,并直接促成了费诺罗萨和毕格罗前往日本。莫尔斯的藏品后来出售或捐赠给波士顿美术博物馆和迪美博物馆(Peabody-Essex Museum)。波士顿美术博物馆1892年整体购入他的藏品,被称为“莫尔斯收藏”(Morse Collection),约有六千件,绝大多数是17世纪至19世纪日本陶瓷。〔4〕

    费诺罗萨(Ernest Francisco Fenollosa,1853—1908),1874年毕业于哈佛大学,经莫尔斯推荐,1878年到东京帝国大学任教,讲授政治学、哲学和经济学。这时他开始学习日语、关注日本艺术,并且结识了年轻的冈仓天心(Okakura Kakuzō,1862—1913)。冈仓天心曾多次陪同费诺罗萨到各处旅行,日后他们相继成为波士顿美术博物馆东方部主管。

    这一阶段正值收购日本艺术品的黄金期,费诺洛萨大量收藏日本绘画,从平安时代佛画,到长卷形式的“绘卷物”,乃至日本屏风画。〔5〕1886年,费诺洛萨将其收藏出售给波士顿外科医生威尔德(Charles Goddard Weld,1857—1911),1911年威尔德最终遗赠(bequest)给博物馆。这批藏品总共约一千件,被称为“费诺罗萨—威尔德收藏”(Fenollosa-Weld Collection),其中包含大量名画,如平安时代佛画《如意轮观音菩萨像》和《马头观音菩萨像》、镰仓时代《平治物语绘卷·三条殿夜讨卷》、镰仓或南北朝时代的《圣徳太子传绘》、桃山时代《泰西王侯图》六扇屏,以及江户画家曾我萧白(1730—1781)的《商山四皓图》双扇屏等,这些画作无疑成为波士顿美术博物馆日本收藏的基本“家底”。

    “波士顿三驾马车”的另一位重要人物是毕格罗(William Sturgis Bigelow,1850—1926)。1874年毕业于哈佛大学医学院,随后毕格罗赴欧洲,先后在维也纳和巴黎学习细菌学。在巴黎时,毕格罗开始对日本艺术感兴趣。1882年赴日学习佛教,并与莫尔斯、费诺罗萨等人交往。经日本政府特别授权,三人得以参观并不对外的奈良正仓院(Shōsōin)。1889年毕格罗回到波士顿,1911年当选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American Academy of Arts and Sciences)院士。

    毕格罗在日本居住长达7年,期间他购入数量惊人的艺术品,从佛像到绘画,从日本盔甲到刀剑,从浮世绘到丝织品,〔6〕还包括少量中国和韩国艺术品,后来都捐赠给博物馆,多达三万余件,被称为“毕格罗收藏”(William Sturgis Bigelow Collection)。其中来自法隆寺(Hōryū-ji)的《法华堂根本曼荼罗图》是唯一出自日本的奈良时代(710—794)的佛画,极为珍贵。〔7〕此外还有平安时代的《吉备大臣入唐绘卷》4卷、镰仓时代铜造像《圣观音菩萨坐像》、葛饰北斋(1760—1849)屏风画《凤凰图》、小林永濯(1843—1890)的《伊奘诺尊和伊奘冉尊创造日本》等重要作品。数量最多的是浮世绘,大约三万件,使波士顿美术博物馆一跃成为全球浮世绘藏品最多的地方。

    但必须说明的是,莫尔斯等人在日本的进修,正值日本“明治维新”,他们致力于学习欧美,对本国传统反而轻视,致使莫尔斯等人有机会在短期内建立起规模惊人的日本收藏。1892年以陶瓷为主的“莫尔斯收藏”捐给博物馆,1911年以绘画为主的“费诺罗萨—威尔德收藏”以及涵盖面广泛而特以浮世绘见长的“毕格罗收藏”相继入藏,这三部分藏品为波士顿的日本收藏奠定了坚实基础。

    “日本眼光”与“文人趣味”

    1890年,费诺罗萨从日本回到波士顿,担任波士顿美术博物馆有史以来首位东方部负责人,直到1896年。在费诺罗萨主持下,博物馆率先建立起日本藏品序列,同时积极向中国艺术领域拓展。1894年费诺罗萨策划了波士顿首次中国艺术展,展出来自京都大德寺的宁波南宋佛画《五百罗汉图》。〔8〕展览过后,大德寺为筹措资金,分两次(1895年、1906年)将其中10幅宋画出售给博物馆,由此开启了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中国艺术收藏史。〔9〕

    费诺罗萨离职后,在毕格罗邀请下,费诺罗萨的学生冈仓天心于1904年来波士顿就职,1910年出任中国和日本部主管,一直到他1913年过世。〔10〕在冈仓天心时代,博物馆一方面继续完善日本收藏,同时积极收购中国艺术品。中国藏品很多是从日本购入的,此外冈仓天心的外甥早崎稉吉(Hayasaki Kokichi,1874—1956)还协助他从中国本土购买文物,10年间入藏了数量可观的顶级中国艺术品。

    冈仓天心上任伊始,就专门设立“中国和日本特别基金”(Special Chinese and Japanese Fund),多年间收购大批中国艺术珍品,包括器物和雕塑,如早期鸟形玉垂饰、北魏石佛坐像、唐七宝台石雕十一面观音、唐白石菩萨坐像等,以及诸如张萱《捣练图卷》北宋摹本、传李成《雪山行旅图轴》、传范宽《雪山楼阁图轴》、南宋《三官图轴》、王振鹏《姨母育佛图卷》等大量宋元卷轴画精品。再加上这一时期,博物馆收到很多中国文物捐赠,包括1911年入藏的“费诺罗萨—威尔德收藏”和“毕格罗收藏”也都有一定比例的中国艺术品,短时间内大幅提升了波士顿的中国收藏地位。时至今日,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宋元古画藏品量居全美之首,必须承认,这个地位主要是在冈仓天心时代奠定的。

    必须格外强调的一位人物是丹曼·沃尔多·罗斯(Denman Waldo Ross,1853—1935)。作为哈佛大学教授,罗斯还是著名收藏家,以及博物馆的长期支持者。在长达40年时间里,他向波士顿美术博物馆提供的藏品超过1万件,被称为“罗斯收藏”(Denman Waldo Ross Collection)。为纪念其贡献,2003年波士顿专门成立了“罗斯学会”(Denman Waldo Ross Society)。“罗斯收藏”涵盖面极广,涉及各大洲,亚洲艺术品约6千件,其中不少为中国艺术珍品,包括北齐粟特石棺床的2块浮雕围屏、《北齐校书图卷》北宋摹本、传阎立本《历代帝王图卷》、大德寺本《五百罗汉图》1906年入藏的那5幅、南宋《文姬归汉图》残卷、南宋和元代《十王图轴》各一套、苏汉臣《靓妆仕女图扇》、马麟《溪头秋色图》、赵雍《高峰原妙禅师像轴》、明《揭钵图卷》等,大幅提升了波士顿的中国收藏品质。1913年,为纪念刚刚过世的冈仓天心,罗斯捐赠出一尊来自洛阳白马寺的北朝石雕菩萨像,多年来这尊大型石雕一直陈列在展厅里,始终都是中国展厅的一大亮点。

    冈仓天心之后,约翰·伊勒顿·罗吉(John Ellerton Lodge,1876—1942)出任部门主管。他1911年入职博物馆,一直工作到1920年,之后成为华盛顿弗利尔美术馆(Freer Gallery of Art)的首任馆长。1907年入职的富田幸次郎(Kojiro Tomita,1890—1976)是冈仓天心学生,罗吉调离后他接替了罗吉的工作,并于1931年成为东方部主管,直到1962年退休。〔11〕

    在罗吉和富田幸次郎时代(1914年至1962年),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中国收藏稳步扩充,虽不及前一个时期那样迅速激增,但也常有珍品入藏。如果开列重要藏品的话,亦相当可观:器物和造像,包括一系列早期青铜器、洛阳西汉八里窑彩绘画像砖、北魏宁懋石室、冯邕妻元氏墓志(及墓志盖)、西魏薛山俱造像碑、北周至隋石雕观音立像、隋青铜阿弥陀整铺像、唐龙门万佛洞石狮、香积寺石雕四天王像、金代木雕水月观音等;卷轴画有李赞华的《番骑图卷》、宋徽宗《五色鹦鹉图卷》、赵令穰《湖庄清夏图卷》、南宋《归去来辞书画卷》、陈容《九龙图卷》、元姚彦卿《雪山图轴》、沈周《诗画合璧十六开册》、董其昌《乔木画阴图轴》以及石涛《揭钵图卷》等。

    这一时期的前段,卢芹斋(C. T. Loo,1880—1957)和日本的山中商会(Yamanaka & Company)这两个古董巨商起过重要作用,如著名的西汉八里窑画像砖来自卢芹斋,北周至隋观音立像、宋徽宗《五色鹦鹉图卷》和陈容《九龙图卷》购自山中商会。然而到了1940年代后期,入藏汉唐雕塑和宋元绘画越来越困难,博物馆不得不改变策略,更多关注明清艺术品,甚至在1948年至1953年间多次购买齐白石(1864—1957)和张大千(1899—1983)的画作。

    1960年代以前,波士顿美术博物馆中国收藏最显著的特色是以“日本眼光”建立起来的,冈仓天心、早崎稉吉、富田幸次郎等日本学者起主导作用。对此高居翰(James Cahill,1926—2014)曾感慨道:“波士顿美术馆的中国古代绘画收藏多为日人所藏或珍赏的中国画,其中大部分和中国收藏家所偏爱的画风不同,反映出其日本的情怀和源流。”〔12〕还有一项因素,波士顿的早期藏品多半购自日本,而非直接来自中国。

    亚洲部的首位中国裔主管是来自台湾的吴同。他早年毕业于台湾师范大学,还是画家溥心畬(1896—1963)的弟子,1965年赴美求学,1971年入职波士顿美术博物馆,1985年出任部门主管,直至2004年退休。在吴同时代,由于中国文物价格上涨,获取顶级艺术品极为困难,亚洲部决定转而“优先建立当代收藏”。1980年博物馆成功从台湾画家方君璧(1898—1986)手上购到114幅19至20世纪中国书画,并于同年举办名为“鸦片战争后的中国绘画”(Painting in China since the Opium War)的大展。〔13〕该阶段的另一项任务是系统整理和研究馆藏珍品,为此吴同先后撰写出《龙的传奇:中国古画的千载传统》(Tales from the Land of Dragons: 1000 Years of Chinese Painting,1997)、《波士顿博物馆藏中国古画精品图录(唐至元代)》(Masterpieces of Chinese Painting from the Museum of Fine Arts, Boston: Tang through Yuan Dynasties,1999)等出版物,影响甚著。

    众所周知,元朝以后文人画兴盛,然而波士顿的中国藏品主要以“日本眼光”建立,故而这个领域相对薄弱。幸而近来博物馆收到“翁氏家藏”(Weng Family Collection)捐赠,极大改善了此前的弱项。捐赠者翁万戈(Wan-go H.C. Weng)是晚清“两代帝师”翁同龢(1830—1904)的五世孙,1938年移居美国后,成为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长期赞助人。在2018年7月百岁诞辰之际,翁万戈捐赠给博物馆王翚(1632—1717)一幅逾16米的长卷《长江万里图卷》。2018年底又捐赠出183件家藏珍品,包括130幅绘画、31幅书法、18件拓片及4件织绣,博物馆称“此次捐赠大大填补了馆藏的晚期书画领域”。更为有意义的是,“翁氏家藏”是以中国晚清江南文人的欣赏趣味建立起的收藏系列,以沈周(图1)、文徵明、董其昌、陈洪绶、清初六家、金农等文人书画以及金石拓本为主体,与博物馆早期以“日本眼光”建立起的藏品序列(重视宗教主题和院体画)形成互补,弥补了博物馆的藏品序列短板。

    图1 [明]沈周 苏台纪胜册之雪中过虎丘 纸本设色 美国波士顿美术博物馆藏

    库马拉斯瓦米与南亚收藏

    除日本和中国收藏外,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另一项特色是南亚藏品,但它的起步时间略晚于东亚艺术收藏。若论贡献,首推前文提及的罗斯,以及在美国有“印度艺术史研究之父”之誉的著名学者库马拉斯瓦米(Ananda K. Coomarasmany,1877—1947)。

    最初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缺乏明确的南亚收藏计划,主要依赖于捐赠。1907年哈佛大学的福布斯(Edward W. Forbes,1873—1969)赠送波士顿美术博物馆一批文物,其中有4件犍陀罗石雕、少数尼泊尔唐卡和1幅19世纪印度细密画,这应该是博物馆早期最重要的南亚藏品。到了1914年,在罗斯的大力支持下,馆方从在定居巴黎的俄国学者维克多·古卢比(Victor Goloubew,1879—1945)手上购买到将近一百七十件艺术品,主要为印度莫卧儿王朝(1526—1858)及伊朗萨法维王朝(1501—1736)以来的细密画,不少是上乘之作,〔14〕开启了有明确目标指向的南亚艺术收藏。

    库马拉斯瓦米出生于锡兰(今斯里兰卡)的科伦坡,早年在英国接受教育,经常往来于锡兰、印度和英国之间,收藏了数量可观的南亚艺术品。1917年罗斯购入其收藏的大部分,然后捐赠给博物馆。它们被称为“罗斯—库马拉斯瓦米收藏”(Ross-Coomarasmany Collection),约有八百四十件,是博物馆南亚收藏的重要基础。其中包括一批小型雕塑,最精彩是8世纪的锡兰青铜观音坐像,及14世纪的尼泊尔铜鎏金千手观音立像;其次是插图本书籍,包括一套15世纪早期的耆那教文本,共106页,估计出自印度古吉拉特邦(Gujarat);还有一个15世纪晚期的小型黄铜耆那教神社模型;数量最多的是16世纪至19世纪印度纸本细密画,它是“罗斯—库马拉斯瓦米收藏”的特色所在。

    罗斯不仅购买库马拉斯瓦米的藏品,还邀请他来博物馆就职,库马拉斯瓦米接受了邀请,在1917年出任美国博物馆的首个印度艺术管理人(keeper),一直到他1947年过世。这期间里,库马拉斯瓦米先后捐赠给博物馆数十件南亚艺术品,有绘画、雕塑和织物,被称为“库马拉斯瓦米捐赠品”(Gift of Dr. Ananda K. Coomaraswamy)。与此同时,他还努力为博物馆收购包括雕塑、插图本书籍、细密画等在内的南亚艺术品,甚至还搜集到一块5世纪晚期的阿旃陀石窟壁画残片。与此同时罗斯一如既往的慷慨赞助,捐献出诸如桑奇大塔石雕药叉女(1世纪)、巴胡特大塔石雕药叉女(2世纪)等重量级艺术品。库马拉斯瓦米的另一项任务是著书立说,向西方人系统介绍印度文化艺术,其论著多得令人瞠目,直接研究波士顿藏品的论著有《印度艺术集:馆藏精品选》(Portfolio of Indian Art: Objects Selected from the Collections of the Museum,1923)和6卷本《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印度收藏目录》(Catalogue of the Indian Collections in the Museum of Fine Arts, Boston,1923—1930)这两大部。

    库马拉斯瓦米任职期间,还有两项意义重大的收藏事件。

    首先是在1921年8月,波士顿美术博物馆接受了印度马德拉斯政府博物馆赠予的65件印度艺术品,〔15〕它们被称为“马德拉斯政府博物馆捐赠品”(Gift of the Government Museum, Madras)。数量最多的是2世纪至3世纪的阿马拉瓦蒂大塔浮雕,这无疑是南印度艺术的精华。在早期佛教艺术史上,犍陀罗、秣菟罗和阿马拉瓦蒂是鼎足而三的流派,分别代表西北印度、中印度和南印度,均极重要。此外捐赠品中还有后笈多王朝青铜立佛、印度神庙装饰构件等,扩充了博物馆的南印度收藏。

    第二件事是1935年至1936年间,波士顿美术博物馆和美国印度伊朗研究院(American School of Indic and Iranian Studies)组成联合探险队,到印度河谷地区进行调查,发掘出大量印度河谷地区早期文物,〔16〕逾2千件出土物因此入藏博物馆,包括史前彩陶、小型黏土雕塑、带动物图案的方形印章等,极大补充了印度早期收藏序列。

    库马拉斯瓦米之后,最重要的一批藏品来自法国收藏家约翰·格莱特(John Goelet)。1960年至1967年间,格莱特数次捐赠给波士顿美术博物馆总计二百余件艺术品,其中印度艺术品以细密画为主,还有少量犍陀罗雕塑、印度教神像以及印度织物等,被称为“格莱特捐赠品”。

    从日本部到亚洲部

    最后梳理一下波士顿美术博物馆“东方部”称谓百余年来的演变。笔者在前文中用“东方部”一词,只是权宜之计,先用统一的称谓,为了便于阅读,避免误解,最后专门讨论部门名称的变迁历程。“名”(部门称谓)如何确定,不仅要与“实”(藏品内容)相匹配,同时还有对全球艺术史格局如何认识的问题,这两者都是历史性的存在,并非静态不变。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亚洲收藏首先是从日本起步,所以部门最初的名称是“日本艺术部”(Department of Japanese Art)。1894年费诺罗萨策划大德寺藏南宋画展时,图录封面上赫然印着“Department of Japanese Art”字样。

    进入20世纪,中国艺术收藏迅速建立起来,这个称谓显然不再适用,大约在1903年左右改名“中国和日本部”(Department of Chinese and Japanese Art)。不久之后冈仓天心来博物馆任职(1904年至1913年),这个名称非常适合他的工作,好像为其量身定做一样。

    前文已述,1917年以后南亚艺术收藏也渐具雏形,这时部门再次易名,扩大为“亚洲艺术部”(Department of Asiatic Art)。该称谓始于哪年还有待进一步考证,但它应该是历史上使用最久的部门名称,一直用到1998年。必须说明,本文主要讨论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日本、中国和南亚收藏,其实该馆的亚洲收藏不止这三部分,还有朝鲜半岛、东南亚和伊斯兰艺术收藏等。到了1999年再次发生变化,博物馆将“亚洲艺术部”和此前独立的“大洋洲和非洲艺术部”合并为一个部门,改称“亚洲、大洋洲和非洲艺术部”(Department of Art of Asia, Oceania and Africa),简称AAOA。这个名称用了将近20年,2018年博物馆再次进行内部调整,“亚洲、大洋洲和非洲艺术部”又被拆分成两个部门,分别叫“亚洲艺术部”和“大洋洲和非洲艺术部”。尽管从中译上看,现在的称谓和1998年之前的叫法没有区别,但是英文中“亚洲”一词却更换为现在更常用的Asia,取代过去的Asiatic一词。

    百余年来“东方部”名称之变好像一个缩影,折射出波士顿美术博物馆亚洲艺术收藏的起始、拓展和演变。它也在提示着我们,博物馆从来都不是一个静态沉寂的存在,而是现实中人们变化着的兴趣和认识的“镜像”。时至今日,中国还没有任何一家博物馆拥有像波士顿美术博物馆那样完整的亚洲艺术收藏,正因为如此,当我们奋起直追之时,应该尽可能从世界顶级博物馆那里汲取经验。(本文是“利荣森纪念交流计划”——The J. S. Lee Memorial Fellowship Programme成果,得到香港北山堂基金资助,特此致谢。)

    注释:〔1〕该馆的中译很不统一,有“波士顿美术馆”、“波士顿博物馆”和“波士顿艺术博物馆”等多种译法。对此,博物馆亚洲部进行过讨论,从2019年开始,馆方确定标准中译为“波士顿美术博物馆”。〔2〕Jane Portal, “Past, Present and Future: Asian Art at the Museum of Fine Arts, Boston”, Arts of Asia, Vol. 40, No. 6 (2010), pp. 64.〔3〕L. O. Howard, Biographical Memoir of Edward Sylvester Morse 1838-1925,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SA, 1935.〔4〕Edward S. Morse, Catalogue of the Morse Collection of Japanese Pottery, Cambridge, Riverside Press, 1901.〔5〕参阅Felice Fischer, “Meiji Painting from the Fenollosa Collection”, Philadelphia Museum of Art Bulletin, Vol. 88, No. 375 (1992), pp. 1-24.〔6〕Jane Portal, “Past, Present and Future: Asian Art at the Museum of Fine Arts, Boston”, Arts of Asia, Vol. 40, No. 6 (2010), pp. 65.〔7〕[日] 矢代幸雄《東洋美術論考:歐米蒐儲の名品》,東京,座右寶刊行會1942年版,第119—150页。〔8〕Ernest Francisco Fenollosa, A Special Exhibition of Ancient Chinese Buddhist Paintings, Lent by the Temple Daitokuji, of Kioto, Japan: Catalogue, Boston, Printed for the Museum by A. Mudge & Son, 1894.〔9〕1895年之前波士顿美术博物馆入藏过少量中国艺术品,但因艺术质量平庸无法展出,真正有价值的中国藏品以大德寺本《五百罗汉图》为最早。〔10〕关于冈仓天心生平及贡献,详阅William Sturgis Bigelow and John Ellerton Lodge, “Okakura-Kakuzo, 1862-1913”, Museum of Fine Arts Bulletin, Vol. 11, No. 67 (Dec., 1913), pp. 72-75.〔11〕Jane Portal, “Arts of China in Boston”, in Hiromi Kinoshita, MFA Highlights: Arts of China, Museum of Fine Arts, Boston, 2013, pp. 22.〔12〕[美] 高居翰《早期中国画在美国博物馆——一个“局内人”之见》,收入上海博物馆编《翰墨荟萃:细读美国藏中国五代宋元书画珍品》,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51页。〔13〕Wu Tung, Painting in China Since the Opium Wars, Museum of Fine Arts, Boston, 1980.〔14〕Laura Weinstein, “Indian paintings at the Museum of Fine Arts, Boston: The Formation of a Ground-Breaking Collection”, Arts of Asia, Vol. 40, No. 6 (2010), pp. 109-110.〔15〕马德拉斯(Madras),印度东南部最大的城市,紧邻孟加拉湾,1996年改名金奈(Chennai)。马德拉斯政府博物馆(现称“金奈政府博物馆”)1851年成立,是印度第二大博物馆。〔16〕Ernest J. H. Mackay, Chanhu-Daro Excavations: 1935-36, New Haven, American Oriental Society, 1943.

    张建宇 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副教授、中国人民大学佛教艺术研究所副所长

    (本文原载《美术观察》2020年第7期)

    查看全部
  • 2018美国东部波士顿纽约费城自助游攻略(12)波士顿美术博物馆

    上次跳跃透支了一集纽约的牛扒,今儿继续波士顿的游记

    话说那天,一行三人在波士顿后湾的Copley Place-购物中心的Legal Sea Foods吃了心心念念的大龙虾之后,酒足饭饱心满意足的走出来,但见那波士顿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甚是好看,心情大爽..........

    打开Google地图一看,发现波士顿美术博物馆Museum of Fine Arts Boston就在附近,大概1.1英里左右,步行差不多20分钟,于是乎铁脚板又开始走起来,徒步前往..........虽然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但是小编依然记忆犹新,那天微信运动,小编以37000步占领了所有朋友圈的封面.............

    沿着亨廷顿大街步行去博物馆的路上,还会遇到美国的东北大学 Northeastern University,

    顺手拍了一张,发给沈阳的东北大学毕业的几个朋友,结果他们都木有回复,估计都没明白啥意思...........

    其实后来才发现,波士顿博物馆在亨廷顿大街大街的465号,本身就在处交通方便的市区地带,乘坐绿线地铁就可直达,而且博物馆就是一站,叫Museum of Fine Arts Station,一下地铁就能看到。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门口有一个雕塑,是一个印第安骑士骑着马摊手朝天的样子,感觉灰常地无奈,这个雕塑非常有名,是Cyrus Dallin的代表作之一,叫做《Appeal to the Great Spirit》,中文翻译是《上诉的伟大精神》,应该是诉说着印第安人被抢占了土地以后投诉没门的意境................

    现如今中美贸易战,是不是中国也应该雕塑一个,来个投诉无门的感脚的?呵呵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是一座大理石外墙的两层建筑

    博物馆正门,是几根高大的石柱擎天而立,外观上有点像我朝某区县的人民检察院,隐隐露出一股古朴的艺术气息,后来才知道,西侧这个建筑,是华裔大师贝律铭先生设计的............

    进得门来,是宽大的门厅。厅里设有售票处、验票处。门票不便宜,每人25美刀

    门厅屋顶很高,呈圆形,屋顶画有美国一些著名文学家和艺术家的画像。这些画像只有仰着头才能观看,若是长久观望,脖子真有点酸痛

    门厅正中,一道石级通向二楼,台阶两边摆着两排装饰得非常漂亮的树,给博物馆增添了浓烈的自然气息。

    二楼的过道边也有几尊品位极高的雕塑。屋顶画像和门厅的雕塑,让人们对馆藏的艺术品更多了一份期待和向往。

    最让人气愤难过的是,这些个精美的雕塑,都是中国的............

    波士顿美术馆的规模,在美国可与纽约大都会博物馆MET并驾齐驱

    馆内设有美国装饰艺术和雕塑、亚洲艺术、古典艺术、埃及和古代近东艺术、欧洲装饰艺术和雕塑、绘画艺术、印刷、素描和照片、纺织、20世纪艺术9个部门178个展室,时间自公元3000年前一直到现代,共有超过45万件藏品。

    貌似光是中国的书画藏品,就超过5000件以上,有很多唐宋的珍品,

    根据统计,我朝流失到海外的国宝级别的唐代卷轴画有20余张,还有以前敦煌17窟收藏,历经盛唐、晚唐、五代到北宋的经卷、诗画、书画,以英国和法国收藏最多。

    流失的宋代卷轴画也有二三百张;元代近200张;明代名画约有8000余件;清代约有1.2万余件...

    波士顿美术馆展厅面积之大,展厅天花板之高,庭院之美,以及130多年以来收藏作品之丰富,令参观者目不暇接,留连忘返。

    张萱《捣练图》

    有相当数量的宋、元时期名画,如保存完好的唐张萱《捣练图》,宋代摹本、宋徽宗《五色鹦鹉》等

    宋徽宗赵佶的《五色鹦鹉图》

    《历代帝王图》,唐代著名画家阎立本的画作

    按地域分,展出作品来自欧洲、美洲、亚洲等区和非洲的埃及;

    从时间角度看,分别是从四大古代文明之一的埃及文明开始,直到当今美国的现代艺术,可谓是古今全人类艺术的大荟萃。

    关于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门票

    25美元/成人,23美元/学生(18岁以上),23美元/老人(65岁以上),少儿免费(17岁以下)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开放时间

    周一-周二 10:00-16:45;

    周三-周五 10:00-21:45;

    周六-周日 10:00–16:45.

    查看全部
  • 狞厉之美——美国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藏中国古代青铜器

    波士顿艺术博物馆是美国历史悠久的博物馆之一,尤以收藏东方艺术品著称于世,藏有相当数量的宋、元时期名画,如《历代帝王图》《捣练图》等,皆是赫赫名作。亦珍藏有青铜、陶瓷、纺织品、雕塑等各类艺术瑰宝。

    西周初期 □父丁壶 高32cm 口径12.4cm 美国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藏

    壶是古代常见的酒器。这件壶内有三字铭文:『□父丁。』此青铜壶造型较为特殊,整体偏纤细,带盖,圆腹,侈口,圈足,颈部两侧有对称的贯耳。器身装饰分颈部和腹部两部分,颈部装饰两组对称的凤鸟—一组相对、一组相背,对比鲜明有趣,在同类器物中较少见到,或是出于独到的匠心。凤鸟是周人最青睐的装饰母题,逐步接替了商以来兽面纹所处的主体位置。器盖和腹部则为几何折线装饰,条带与条带之间布满细密的云雷纹,整体视觉效果繁满,为观者带来丰富、多层次的视觉感受。

    此壶出土地点不明,根据波士顿艺术博物馆的记录,是一九二九年由波士顿当地名流菲兹夫人、韦尔德夫人,潘恩二世以及富勒夫妇捐赠。

    西周初期 兽面纹卣 高34.9cm 宽28.4cm 美国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藏

    这件兽面纹卣器表呈漂亮的淡绿色,有少量红色锈蚀。收口,带盖,圈足,颈部有提梁。器、盖同铭二行八字:

    『□丞乍文 父丁尊彜。』

    兽面纹卣主要为浅浮雕装饰,不使用云雷纹衬底,因而显得简约古雅。装饰中又强调牛首状兽面的特殊性—器腹上巨大兽面的一对牛角和牛耳被铸造得突出器表,引人注目。除器腹的主体纹饰外,器盖和提梁末端也装饰有高浮雕的牛首状兽面,使得整件器物装饰主题明确,或许在使用时这件器物曾被赋予某种特殊的含义。

    兽面纹卣出土年代较早,是一件流传有序的西周礼器。对这件兽面纹卣最早的著录见于《西清古鉴》卷十五。《西清古鉴》是清乾隆时期官方编纂的大型谱录,详细著录清内府庋藏青铜彝器,每器均配有插图,详录尺寸、重量,勾勒款识,并作释文。兽面纹卣后又为刘体智所藏,刘体智出身显赫,是晚清重臣四川总督刘秉璋之子,民国时期官员和收藏家。刘体智著有《善斋吉金录》,这件兽面纹卣即收录其中。

    西周初期 四出戟凤鸟纹卣 高35.5cm 宽22.8cm 美国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藏

    《善斋吉金录》最终于一九三四年方得刊印,而与此同时,兽面纹卣已经流散海外。根据记录,一九三四年二 月一日,这件卣与四出戟凤鸟纹卣一起进入波士顿艺术博物馆的收藏。希根森通过山中商会(Yamanaka and Co.),将兽面纹卣出售给了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购置款项由安娜·米歇尔·理查德基金会(Anna Mitchell Richards Fund)提供。

    尊是流行于汉代的温酒器。关于这类器型的定名来自于其自铭。一九六二年,山西出土一件鎏金、带盖的三足圆筒器,内刻铭文:『中陵胡傅铜温酒尊,重廿四斤,河平三年造。』这就是著名的胡傅温酒尊。在汉代,酒一般贮藏在瓮或壶中,宴饮时将酒倒在尊里,再用勺酌入耳杯中供人饮用。这在画像石常会表现的宴饮题材画面中,也得以印证。

    汉 鎏金双兽耳尊 高21cm 宽19.8cm 美国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藏

    鎏金双兽耳尊在造型上非常接近胡傅温酒尊,亦为鎏金,带盖,器壁上对称装饰一对铺首衔环,三兽足,器盖装饰三凤鸟钮,稍有不同的是这件鎏金双兽耳尊的器盖正中是一浮雕凤鸟。另外,尽管此尊器壁素面鎏金,没有纹饰,但极为可贵的是器身和盖内侧有彩绘,并完整保存至今,色彩仍鲜艳明快。彩绘以朱红色为底色,涂满器盖和器身内侧,其中器盖上描绘的是一只展翼的凤鸟,凤鸟周围还围绕着三只龟;而与之对应的,器身底部则用白色勾勒出一条盘曲呈『S』状的龙。这几种神兽同时出现,或许暗示这与汉代流行的四神信仰存在某种关联。

    这件鎏金双兽耳尊是由纽约古董商人马赛厄斯·科莫售予波士顿艺术博物馆的,更具体来说是在一九四八年五月十三 日,以六千五百美元的价格成交,购置资金则由威廉·沃登基金会(William Francis Warden Fund)提供。

    秦 三龙纹镜 直径16cm 美国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藏

    这枚圆形铜镜的镜背正中有一圆钮。在几何纹样的衬底之上,是三条龙环绕镜背一周。龙颈、尾均修长而舒展,唯身体盘曲纠结。整枚铜镜装饰显得简洁而有力。

    一九三一年,由雅各伯·赫克特基金(Jacob Hirsh Hecht Fund)出资购买,成为波士顿艺术博物馆的收藏。

    查看全部
  • 对话|波士顿美术博物馆将推“莫奈与波士顿”,线上更多内容

    2020年是波士顿美术博物馆(MFA)建馆150周年。由于疫情闭馆,目前波士顿美术博物馆依旧处于谨慎的状态,并未宣布重新开馆时间。

    馆内相关负责人,知识产权与业务发展高级总监黛布拉·拉金德近日在接受澎湃新闻采访时谈及了150周年庆祝活动的基石——特展“莫奈与波士顿:永恒的印象”,也谈及了疫情之下观展模式的改变,“MFA将提供更多的在线内容,因为线上已经成为我们博物馆与全球观众建立更好联系的战略及不可或缺的部分。”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MFA)位于波士顿亨廷顿大街465号,是新英格兰地区,乃至全美境内的艺术博物馆重镇。1870年,哈佛大学波士顿图书馆和马萨诸塞理工学院倡议筹建一座博物馆,用以展出他们收藏的艺术品。MFA于1876年7月正式对外开放。1909年11月,博物馆迁至现址的新馆,1981年,由著名建筑师贝聿铭设计的主楼西翼落成并开放。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创办人兼首任主席马丁·布里默(Martin Brimmer)写道,博物馆应向全世界敞开大门,收集和展示跨时代、跨文化及跨越全球的艺术藏品。近年来,博物馆持续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张和改建,2010年,美洲艺术翼楼开放,这一四层建筑展示了从古代到现代的美洲艺术。2011年,博物馆的西翼楼改造为林德家族当代艺术翼楼,新设立当代艺术展厅以及社交和学习空间。改进后的新展馆一直对公众展示着MFA的藏品。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收藏广泛,从古埃及,两河流域考古文化遗存,到希腊、罗马文明,以至欧洲各个时期的绘画流派作品,以及东亚、印度的古代艺术品。古典艺术品是该馆的重要藏品,包括古希腊、古罗马、伊特拉斯坎的青铜、陶瓷、雕塑、钱币、宝石、金银器、玻璃等。

    Front side panel of outer coffin of Djehutynakht, 2010–1961 BCE,ACCESSION NUMBER: 20.1822,Level 1, Gallery 119,Egyptian Funerary Arts

    同时,博物馆也以收藏东方艺术品著称于世,现藏有中国和日本绘画5000余幅。其中有相当数量的宋、元时期名画,如保存完好的唐张萱《捣练图》 ,宋代摹本、宋徽宗《五色鹦鹉图》等。此外,其他绘画藏品也十分丰富,有格列柯、委拉斯贵兹、提香、丁托莱托等人的作品,有伦勃朗、鲁本斯、普桑、马奈、德加、华托、雷诺阿、保罗塞尚、梵高的作品。该博物馆拥有世界上最丰富的莫奈馆藏之一,数量仅次于法国。

    2020年是波士顿美术博物馆建馆150周年。由于疫情闭馆,目前波士顿美术博物馆依旧处于谨慎的状态,并未宣布重新开馆时间。MFA知识产权与业务发展高级总监黛布拉·拉金德(Debra LaKind)在接受澎湃新闻采访时谈及了下半年的周年庆计划和未来发展计划。

    莫奈,《Water Lilies (I)》,Oil on canvas,1905,ACCESSION NUMBER: 39.804

    其中,特展“莫奈与波士顿:永恒的印象”是150周年庆祝活动的基石(目前为线上展),同时,该馆还计划在下半年举办“美洲之翼的艺术”和“描绘未来:巴斯奎特和嘻哈一代”两大展览。黛布拉还表示,随着疫情的发展肯定会在未来多年影响到艺术和文化组织,并且很可能会改变博物馆与观众的互动模式。对此,MFA将提供更多的在线内容,“因为线上已经成为我们博物馆与全球观众建立更好联系的战略及不可或缺的部分。”

    对话:MFA知识产权与业务发展高级总监黛布拉·拉金德(Debra LaKind)

    澎湃新闻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在重新开放方面会有什么挑战?

    黛布拉

    :我们迫不及待地希望观众回到我们的展厅中,目前,我们正认真考虑从多方面为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和观众创造最安全的观展环境。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我们的跨部门团队正在努力计划着重新开放的方式,并将工作人员和观众的安全放在首位。

    Sh Kannon, the Bodhisattva of Compassion, dated 1269,ACCESSION NUMBER:11.11447.1-3,Level 2, Gallery 278B,Buddhist Art from Japan

    澎湃新闻

    :参观者重新来到展厅后的观展体验会有什么改变?MFA有计划限制访问人数吗?

    黛布拉

    :我们博物馆的使命依旧是让“艺术与大众相拥”。但是,我们将会以不同的方式来处理观展体验。我们正在为观众制定新的安全措施和协议,例如限制进馆参观者数量,修订票务程序,要求参观者佩戴口罩,以及在现场发布信息,更好地提醒人们在博物馆中保持安全的社交距离。

    澎湃新闻

    :目前,MFA有计划限制访问人数吗?

    黛布拉

    :是的,因此我们将限制展厅人流量,并对此实施一项计划,允许参观者在保持与他人安全距离的情况下参观博物馆。 我们将继续遵循地方,州和联邦当局对人流控制的要求与指导。

    澎湃新闻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会如何弥补门票的损失?

    黛布拉

    :目前,我们无法提供与财务相关的详细信息。

    澎湃新闻

    :可否介绍150周年纪念活动?活动的亮点有哪些?

    黛布拉

    :我们很高兴为观众带来“莫奈与波士顿:永恒的印象”特展。 这次展览也是波士顿美术博物馆150周年庆典的基石,并以此展示了博物馆和波士顿市对艺术家的热忱。而对于无法来现场参观的艺术爱好者,我们希望他们可以

    在线观展与展览相关的视频、讲座和相关材料

    博物馆线上项目,策展人讲述馆藏作品

    博物馆线上项目,策展人讲述馆藏作品

    注:2020年是波士顿美术博物馆建馆150周年,同时也是莫奈的180周年诞辰。MFA策划了新展“莫奈与波士顿:永恒的印象”,展出馆藏35幅、以及私人收藏家处借出6幅——总计41幅莫奈经典画作,时间跨越莫奈整个创作生涯,从1860年代的早期作品,到莫奈后期的印象主义作品《干草垛》、《鲁昂大教堂》和《睡莲》系列。

    莫奈,《Grainstack (Sunset)》, 1891.Oil on canvas.ACCESSION NUMBER: 25.112

    澎湃新闻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下半年展览计划会有哪些?

    黛布拉

    :我们在下半年预计于初秋开始开放美洲艺术翼楼,然后向参观者推出特展“描绘未来:巴斯奎特和嘻哈一代”及特展“莫奈与波士顿:永恒的印象”。

    澎湃新闻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在展览或商业上与中国有相关的合作吗?

    黛布拉

    :博物馆现仍在安排未来的展览时间表。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任何相关的消息可以宣布。

    澎湃新闻

    :随着网络社交媒体的兴起,同时,对于视频、VR等新影像类型的兴起,这些对于博物馆有怎样的影响?这些情况对于MFA本身又产生了哪些影响?

    黛布拉

    :在整个闭馆期间,博物馆继续通过数字服务与观众进行互动,包括让观众接受教育的机会,艺术家的演讲,社区的庆祝活动及小组讨论。我们的线上策略还能够让博物馆结识新的朋友,并邀请他们以他们从未想过的方式来体验博物馆。对此,我们也很高兴能在线上收获众多的正面回应,我们也希望继续与博物馆的关注者互动。

    值得一提的是,MFA的中文社交媒体微博“波士顿美术博物馆MFA”及微信账号“美国波士顿美术博物馆MFA”也在今年5月正式开通运营。

    澎湃新闻

    :可否谈及你眼中的线上博物馆发展趋势?

    黛布拉

    :如前所述,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数字化呈现使我们可以接触来自波士顿地域以外的新朋友。例如,近期,博物馆在6月19日奴隶解放日这天举行了线上庆祝活动,该线上活动在社交媒体上总计获得了160万次曝光,其影响力的范围和观众的互动回应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地步。

    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线上项目,莫奈音乐会

    此外,博物馆还在线上举办了“Sound Bites”系列,本地的音乐家对馆藏作品进行了回应,并在5月与小提琴家莉莉特·哈图尼安(Lilit Hartunian)的“莫奈音乐会”共同拉开序幕。来自波士顿的音乐家莉莉特·哈图尼安以音乐演奏了莫奈那个时代的音乐作品,以此让观众随着画作与音乐穿越到那个印象派大放异彩的时代。这些线上活动观看量也达到了2万余次。

    莫奈音乐会,小提琴家莉莉特·哈图尼安演奏莫奈时期的音乐

    在线上的“莫奈音乐会”中,莉莉特先是介绍了莫奈的早期作品《翁弗勒尔的巴弗乐街》,该作品约创作于1864年。当时的莫奈年仅20出头,观众可以在这幅作品中看到许多锐利且直接的表达,绘画风格让莉莉特挑选出作曲家索菲-卡门·埃克哈特-格拉玛(S. C. Eckhardt-Gramatté)的第一随想曲与之相配;随着莫奈艺术风格的变化,如《大运河,威尼斯》中可以看出他对自然光的热爱与憧憬,画面中有许多流动的、具有暖意的、柔和的元素,对此莉莉特选择了特立独行的作曲家埃里克·萨蒂(Erik Satie)创作的《第一玄秘曲》与之相配;最后,她以德彪西(Claude Debussy)的《亚麻色头发的少女》回应着莫奈的名作《睡莲池塘》。

    澎湃新闻

    :您是否认为历史学家会记住冠状病毒是杀死大众旅游业的东西?

    黛布拉

    :在我们看来,新冠病毒肯定会在未来多年影响到艺术和文化组织,并且很可能会改变博物馆与参观者的互动模式。

    教育活动,Studio Art Classes- Tutorials at Home

    澎湃新闻:你觉得疫情之后,MFA未来的发展是怎么样的?

    黛布拉

    :现在讨论未来几年的波士顿美术博物馆尚为时过早。在博物馆重新开放后,我们还有许多东西需要去学习,而从我们的同事那里学到的东西将被应用于博物馆的未来发展方向。 同时,博物馆绝对会继续提供更多的在线内容,因为线上已经成为我们博物馆与全球观众建立更好联系的战略及不可或缺的部分。

    (本文来自澎湃新闻,更多原创资讯请下载“澎湃新闻”APP)

    查看全部